外国语学院2018-2019秋季学期第二场多语种“外国文学/文化前沿理论读书会”暨校级青年教师学术创新团队“欧美文学与文学理论前沿研究创新团队”活动顺利举行

信息来源:外国语学院  发布日期:2018-12-10 10:24  浏览次数:


  10月25日下午2点,本学期外国语学院第二场多语种“外国文学/文化前沿理论读书会”暨校级青年教师学术创新团队“欧美文学与文学理论前沿研究创新团队”活动于我校学院路校区科研楼B205顺利举行。本次读书会由来自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丁林棚副教授担任导读人,外国语学院副院长张磊主持,英语专业、德语专业、日语专业的校内外多名师生参加。本次读书会的书目为凯瑟琳·海勒(N. Katherine Hayles)的《我们何以成为后人类---文学、信息科学和控制论中的虚拟身体》(How We Became Posthuman: Virtual Bodies in Cybernetics, Literature, and Informatics)。该作品实现了文学批评与科技(理论)的有机结合,其运用的后人类视角令人备受启发,为在场师生在这一前沿理论领域的进一步思考与研究奠定了基础。



  首先,丁老师简要梳理了历史上对人机关系进行反思的几个阶段,指出后人类理论正是以此前对机械的人文视角的批判为基础,深入探讨人机关系,再度反思人类主体的建构性。随后,丁老师带领大家对本书第一章“不断具体化的虚拟”进行了重点探讨。首先,本书进行理论探讨的背景是,信息与身体呈现分道扬镳的趋势,逐步成为两个范畴:信息失去了它原来的载体,信息甚至被理解为独立存在的实体,在不同载体之间流动,这一趋势促使我们重新审视旧的身体观,并且思考它带来的冲击。丁老师强调,本书作者是将“后人类”视作一种视角:1. 将人视为信息模式,“具身化”被淘汰;2. 将“意识”(人类身份的核心)的决定性地位问题化,认为“意识”是附加性的;3. 将人类身体视为“假体”,使“身体”范围得以扩展;4. 人与机器的融合。本书以控制论的发展为线索,试图阐释:信息是何时以何种方式丢掉了它的身体,它怎样被理解为与身体相独立的一种实体;电子人(Cyborg)既是技术成果又是文化象征;历史上的人是如何让位于现在的后人类的。随后,丁老师梳理了人类主体性观念的发展理路,即从占有式的认识(自由人本主义主体)到不同视角下的后现代主体,再发展为后人类语境下作为“混合物/集合”而存在的信息-物质实体。需要注意的是,后人类将具体形式(身体)建构成思想/信息的具体证明,是对传统的继承而非抛弃。

  在此基础上,丁老师指出,从“人类”到“后人类”并非突变,而是一个累积(概念聚合)的过程,即作者强调的“序列化”与“拟形”。事实上,“人类”与“后人类”共生于一个不断随历史语境变化的结构中。随后,作者探讨了控制论的三个阶段,并以此为框架展开论述。在这一部分的导读过程中,丁老师梳理了控制论的特征,指出控制论具有相对的封闭性(在某些领域的一些常量范围内循环/变化),往往会走向退化与衰减,但其运行机制可适用于众多领域(universal science)。

  此后,丁老师着重强调了“模式”(pattern)与“随机性”在信息的意义维持过程中的重要地位。信息本身便是一种去语境化(decontexualizing)的编码形式,在很多情况下,模式/行动概念比“存在/在场”(presence)更重要:前者使信息同时与稳定平衡和反身性取得了联系。

  在对第四章“自由主体性的危机:诺伯特·维纳与控制论的焦虑”部分内容进行导读时,丁老师指出,维纳一方面呈现了人本主义观念与控制论观点之间的对峙,另一方面却也在为控制论机器设想人本主义自我的面貌,同时表达了对于自由主体可能被机器侵占的担忧。同时,丁老师特别强调了“熵”与信息的连接在本章中的重要性。在对第五章“从连字符到拼接:《地狱边缘》中的控制论句法”和第八章“信息论的物质性”部分内容的导读中,丁老师指出,作者正是在这些部分以具体文本和文学理论印证了抽象的科技理论。最后,丁老师与在场师生就后人类理论中的其他分支(如人类与动物、人类与其他存在形式之间的关系)进行了探讨,并对大家未来进行后人类理论(延伸)阅读提供了极具指导性的建议。

  事实上,正如作者在第一章中所言,她所梦想的后人类既能尽可能体现各种信息技术的潜力,又不幻想无限的权力或无形的永恒。人们应承认并宣扬:有限性是人的一种状态,人的生命扎根于复杂多样的物质世界,人的延续离不开物质世界。

  本次读书会旨在增进师生间的交流与学习,教学相长,起到“一加一大于二”的效果。本学期,外国语学院、外国语学院 “欧美文学与文学理论前沿研究创新团队”将会一如既往地定期举办读书会活动,以期为我院、我校师生提供前沿学术交流的重要平台。


2018年12月10日

外国语学院